Day 120 - I saw your tears

對不起，是我錯好了。那些句子讓妳心痛，那麼，我都刪掉。

我早就應該知道，太多的比興會讓事情變得複雜化，妳在我的身旁哭泣，我選擇閉上眼睛，我選擇什麼都不理會。

那是心痛。字字句句我所寫的都是心痛。

妳還記得嗎？那一次，我站在房車前面哭，哭得泣不成聲，妳還記得為什麼嗎？妳還記得那次我說什麼嗎？親愛的，當妳問我妳疼不疼我的時候，我就知道妳，已經把整句句子給誤解了。妳明知道我知道妳疼我，我也心痛妳。

那當中並不包含著任何挖苦的成份，我只是心痛，心痛在於我看到妳的表情。一而再。

親愛的，是我的錯，我錯誤的句子讓妳把語調都給誤解。我看著妳在身邊哭泣而我無能為力。在過於依賴文字以後我再也不懂得要怎樣去說話，關於過份感性的字句，我變得不善辭令。

好久以前，我給妳寫過這樣的一首詩。貼在這裡，我想妳總會明白。

I saw your tears,
dear, please don'y cry.
You make my heart broke.

「那些既定的形式」

我們並沒有難過的借口
我們並沒有難過的需要

那些在午夜間晨曦中響起的電話
經已陌生的聲音
並不足以掀起我們內心的騷動
任得他人的謾罵
我們沒有辯護的可能
就讓所有不成形的傷害
如回力標

在十年以後或是二十年以後或是許許多多
的以後
我們會在白色的花海中
找尋得到他們瘦弱的身影
黑白色的照片
我們也許會再吻一吻他們青白的唇
我們也許會哭
也許會訕笑當年

今夜的月亮不圓
所有地方的月亮也不會圓
我們見證過流星的死亡
見證過鮮花的凋零
再也沒有擁抱的可能
我們走在他們的背後
沿著他們走過的路走
又或是另覓我們的出路

雨還是在下
不管我們有沒有流淚
雨還是在下
我們早已離開舊日的場所
並且忘記所有的故事
依照這樣的說法
我們不會不會不會在路上重遇
也不可能再在路上重遇

20040720　0945